我的大学有四年一贯制的见习、助教、实习
我“拿起笔”的这一刻,是凌晨四点,半个小时之前,我因窗外叮叮当当的雨声而吵醒,不知道怎么的,小学只教过我一年的项老师冲进我的脑海里,连带着和他有关的记忆,都跟着一齐跑来。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想起这位老师了,每一次想起项老师,内心都觉得温暖,进而想要感谢他,但我努力过好几次,终于还是没有找到联系方式,进而亲口跟他说声谢谢。项老师是我的小学老师,他大概只教过我一年,应该是在我五年级的时候,我记得项老师走后,是熊老师来教我数学的,紧接着我就小学毕业了,因此他应该只陪伴过我一年。但现在的我来回忆这位老师,
我“拿起笔”的这一刻,是凌晨四点,半个小时之前,我因窗外叮叮当当的雨声而吵醒,不知道怎么的,小学只教过我一年的项老师冲进我的脑海里,连带着和他有关的记忆,都跟着一齐跑来。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想起这位老师了,每一次想起项老师,内心都觉得温暖,进而想要感谢他,但我努力过好几次,终于还是没有找到联系方式,进而亲口跟他说声谢谢。
项老师是我的小学老师,他大概只教过我一年,应该是在我五年级的时候,我记得项老师走后,是熊老师来教我数学的,紧接着我就小学毕业了,因此他应该只陪伴过我一年。但现在的我来回忆这位老师,他给我的全是爱与感动。
最近一次与向老师有交集,是五年前那场高考之后的暑假,差不多8年没再联系过的项老师,给了我一个电话,简单介绍自己之后,他开篇表达了自己的担忧“你怎么考那么差了啊?这对于你来说不应该啊,填的什么专业?有没有把握?要不要选择复读一年?”末了,项老师鼓励我再接再厉,一直阳光努力。刚开始接到电话的我,只顾着回答问题,也是电话接完之后,才开始去思考:8年不再见的项老师,我自己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的项老师,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?他是如何知道我高考成绩的?他是一直以来都在关注我,还是碰巧看到这一切?但无论如何,老师的这份关注,都足以让我感动。感动之余,我将它记录了下来。
除开高考之后的感动,小学五年级的我,也接收到了项老师带来的温暖。记得小时候的我,总爱生病,因此习惯了有病就跑去医院输液。有一天我再一次病了,跟老师请过假之后,我在爷爷奶奶的陪同下去了医院,一系列的检查之后,就是漫长的输液时光。我坐在椅子上,膝盖上一条毛毯搭着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没什么值得重视的;爷爷奶奶在我身旁,该关心该嘱咐的都有了,也就没什么话说,我们就这么百无聊奈的坐着,等待着一瓶完了之后,再输下一瓶。
那个房间里面的所有病号,要么像我一样百无聊奈,要么一蹶不振,垂头丧气,或许医院的氛围,就应该是这样子的吧。正当灰白色的空气就这么呆板的随意流动时,项老师出现在我面前。他出现的第一个瞬间,我并没有多少感动产生,我以为他是来找爷爷奶奶说点什么事情的,毕竟我课堂上总跟老师作对、每一句话都要唱反调的的样子,足以让我明白“邓淑丽是不讨人喜欢的,不值得被爱的”。但他简单跟爷爷奶奶打过礼貌性招呼过后,便蹲下来与我平齐,询问我是否有大碍,这会儿感受怎么样,这瓶输完是不是就没事了,零零碎碎说了好多之后,他给了我两块钱,让我等会去买点东西吃。(我记得现在一元一个的米粑,那时候只要两毛)老师说完之后就回学校继续上课,在他离开的那一刻,我和我的爷爷奶奶都没有表现出过大的感激,似乎是不会,似乎是没有意识。但这件事情在我心里,无疑已激起千层浪;他的出现让医院灰白的空气慢慢转变为金色的礼花,并在我心里炸开,变成一阵阵幸福的波浪,向我涌来。
刚刚说起自己小时候的样子,在项老师来医院看我之前,我记得尤其明显的,是我总要跟项老师唱反调,我其实并不讨厌老师,甚至有些爱他,但就是任何事情都要跟他作对。上课时他从我身旁走过,我要伸出舌头,白起眼睛,一脸嫌弃,表达出一种讨厌来;课堂上他说这个知识点很重要,期末考试很可能会考,我会轻轻说一句“切”;偶尔提问让我回答,我其实知道答案,但我就是不说;下课后我和我的朋友黄秋月一起编故事,我们总喜欢编项老师坐飞机不小心从飞机上摔下来,然后一个倒栽葱掉进粪池或头朝下插进田里的剧情……直到有一天,我成功将项老师激怒了,他从我旁边走过,说起一句话时,我又是一如既往的“切”一声,老师忍无可忍,用他那冰凉修长的手,揪着我的脸说“你切什么切?切什么切?”,老师就这么一个动作,两句话,就把我平时厉害得飞扬跋
这句话是我的真心话,也算是我一种变相表白。这句话说出来,我想,我跟学长也不过就是这样的交情了。只是我没讲出来的是——
“可是你连我的心思都没猜透。”
而且学长还不知道的是,真正的感情,不论友情还是我心里的爱情,都是不只是这种刻意而又心不在焉的刷脸所能达到的境界。
刷脸也许是他这种商界人士结识人脉的最佳方法,却丝毫不能让人感受到一点点的诚意。
特别是当他还主动告诉你,这次吃饭不过是我们刷脸的一次机会,不过呢,是可以培养友情的灵丹。
所以,两次吃饭都能够迟到;所以我感受不到学长的诚意;所以他能坦然地告诉我这只是一两次刷脸罢了;所以,最后他以要回去喂狗为理由,主动结束了这次的会晤。
没有后面了,因为我要跟我室友一起继续约饭,跟这群“疯妹子”一起的日子,才是最轻松最开心的;
没有然后了,因为这一页,也就要这样翻过去了。
毕竟,两个对相互关系期望值不同的人,永远也不可能共存。
那天约饭的最后一幕是,
他说,“等**从德国回来,我们再聚呀!”
我说,“好哇。”
那时我想,德国回来,身体是回来了;
可是从这时起,心是回不来了。
再见了,亲爱的学长。
原创文章,作者:夜色时光,如若转载,请注明出处:https://www.yesesg.com/4581.html